楼梯上全部站满了女孩子
——九图连载（68）
我编《生活服务》版整整两年，由于我经常对关系稿采取拖延的态度，控制关系稿的刊登数量，报社不少人对我意见很大，这样九二年《生活服务》改由李俊兰主编，我回到新闻部继续跑稿子。
那会儿《北京青年报》正处于高速发展时期，广告量在不断增长，广告部急需设计管理人员。当时的广告部主任陈绍宗找我深谈了一次，问我能不能去广告部担负起设计管理这块工作，我就找副社长孙继国征求意见。孙继国说去广告部还保留我记者的身份，就这样我于九二年底调到了广告部，任广告部副主任，主要负责设计、校对这一块，相当于报社的总编室。 那会儿为了鼓励大家积极“拉”广告，广告提成很高，最高时到过百分之十五。因为广告量开始增加，每天都有做广告的客户给我们打电话，所以谁接了电话就等于接到了广告客户，只要有广告就有了提成，也使得广告部的人面和心不和，电话一响，几双手同时扑向电话机，有时也出现了“抢”客户的现象。为了整顿这一乱象，我采取了值班制度，谁值班谁接电话，不值班的人外出“拉”广告去。
那会儿中国正在经历经济转型期，南方掀起了改革开放的热潮。为了了解南方改革开放的成果，马道跟我们当时北京的几家地方报社记者商量也组织“南巡”一次。这样，以我（北京青年报）、马道（北京晚报）、马益群（北京日报）、徐迅（首都经济信息报）和马道夫人，组成了一个记者团前往南方，当时有人戏称我们是“老虎队”。九三年五月三十日至六月七日，我们一行去了番禺、顺德、中山、虎门、珠海、深圳等地考察，历时九天时间。
在虎门我们遇到了在内地难以见到的场面：我们住在某饭店三层，从一层吃完饭以后准备从楼梯去三层房间，发现楼梯上已经全部站满了女孩子。接待我们的朋友悄悄告诉我们，这些女孩子都是“三陪女”，我们几个赶快掩面匆匆挤过。到了房间里我们正在一起商量第二天的行程，电话就不断响起，朋友说这些电话都是这些女孩子打来的。因为朋友知道我们是记者，所以说给我们约上一个让我们聊聊，就这样没有征得我们的同意，朋友就接了电话。不一会有人敲门，进来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，在聊天中得知两个人都是来虎门找工作的大学生，其中一个还是北京的大学生，到了虎门以后因为失业，所以才做这一行的。后来朋友公开了我们的身份，才把两个姑娘打发走。
这一组照片是我跟马道等好朋友聚会时拍的片子：1、左起沈刚平、本人、马益群（年）。2、前排左起本人、崔永元、水皮，后排马益群（年）。3、前排左起王国其、崔永元、徐迅、水皮，后排左起王小伟（年）。4、左起张凤山、本人、岳成（年）。5、左起马益群、王小伟、沈刚平（年）。6、左起马益群、王小伟、沈刚平、徐迅（年）。7、本人于马道合影（年）。8、左起洪谦、本人、马道（年）9、左起马道、本人、王国其（年）。（我在《北京青年报》工作时的那些事-8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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